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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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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貼著個狗皮膏藥,我神情有些恍惚的坐在教室裏,迷迷糊糊的聽著前方老師的講課,零今天沒有來上課,嘛,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八成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懺悔呢。

“優姬,昨晚你沒有回宿舍,今天過來脖子上又貼著創口貼,是昨晚出了什麽事情麽?今天錐生君也沒來上課。”沙賴瞥了眼正在講課的老師,用手掩著嘴對我悄聲問道。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狗皮膏藥,對沙賴露出一個你不用擔心的笑容,“沒什麽,就是昨天跳樹的時候不小心被樹枝劃到了,至於零的話,他被我砸暈了,呵呵。”

“哈啊?砸暈?”沙賴有些理解不能。

我繼續睜著眼睛說瞎話,“啊,就是我跳樹的時候被我砸暈的,呵呵,我早跟他說過要多鍛煉一□體,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已經弱不禁風到連我都接不住了。”

沙賴是個單純的好孩子,她相信了我說的話,“那錐生君可真是要好好鍛煉一下了。”

“就是啊,就是啊,他那臉都白的跟張紙似的了。”我乘機多吐嘈一下零那貨。

“這麽說來真的呢,錐生君的皮膚比女生還要白呢,原來是身體不太好的緣故麽。”

呃,嚴格來說的話,零的確可以歸類於身體不好的人一類,“是啊,呵呵。”

沙賴話鋒一轉,眼中帶笑的看著我,“優姬你是不是該考慮下要減減肥了,居然能把錐生君給砸暈過去,呵呵,真是厲害呢,呵呵呵呵~”

我抽,老娘可是很苗條的!“沙賴真是的,說什麽呢,人家一點都不胖啦!”為啥這話說出來有種嬌嗔的感覺?

“黑主優姬!”講臺前的國語老師一聲怒吼,我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看向那個地中海老頭,等他發話。

“國語成績30分,你居然還敢在課上開小差、坐在下面竊竊私語!給我到外面去罰站!”

“嗨~”應了聲,我乖乖準備往外走,沙賴對我做了個抱歉的表情,我回了她一個沒關系後便走出了教室,教室門被關上的時候還聽見老師在那裏嘰哩呱啦的數落我的不是。

無視之,呆在門外靠著墻瞇著眼睛休息會兒,昨天暈過去後不知道暈了多久便被自家養父大人抓起來講零被滅門的故事,我這個可憐的病號就這麽被折騰的沒睡著覺= =

我其實很想說,您老別講了,您說的我啥都知道,但悲催的我就是不能這麽說……

估摸著差不多時候要下課了,我家的便宜哥哥昨個讓理事長帶話讓我今天午休的時候去月之寮找他來著,嘛,現在去吧。

在我走到月之寮的門口時,我察覺到一邊樹下站著一個人,停下腳步,看向那人,我囧,是有澤謙也那貨,話說你別倚著樹裝X了,你再不說話,我可要走了啊!

有澤在我囧囧有神的目光下邁開長腿向我走來,“優姬,咱們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麽就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的,之前我不是告訴過你要小心的麽。”他的目光灼灼的盯著我脖子上的狗皮膏藥處,腳步停在離我一步之遠的地方。

話說,他貌似也是有一部分吸血鬼血統的吧,想到這個我就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有澤君,你好啊。”我回避掉他的話題。

有澤聽了我的話立馬一臉,呃,那種表情應該用迷戀來形容吧,感覺好詭異,“哦,優姬,你我之間何須如此生疏,叫我謙也就好了啊。”

我抽,你妹啊,別說的我和你很熟的樣子啊!“那個有澤君,我們不熟。”

“不要緊,現在開始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優姬,叫我謙也吧。”

你妹啊,腦子不好使麽,誰和你是一家人啊,我的微笑都快掛不住了,“有澤君,你這麽說實在是有些失禮呢,咱們只不過是見第二次面而已。”我的口氣稍稍加重了些。

他見我面露不悅,立馬有些慌神,“那個,抱歉,優姬,如果你實在是不願意叫我的名字的話,那叫謙也君也可以。”

我靠,你有玩沒完啊,糾纏不清的男人最差勁了,我推開他,繼續向月之寮走去,回頭對他說了句:“有澤君,我想我們並不熟。”

真是的,那個有澤謙也到底有什麽目的啊。

‘說不定人家只是單純的喜歡你呢。’

= =得了吧,二蛋,我現在都被劇情搞的團團轉呢,可沒空來應付這些。

心情頗有些煩躁的通過門衛進入月之寮,推開紅木大門,剛好遇見藍堂正在將幾個人推搡出來。

藍堂見著我就立馬走過來勾過我的肩膀把我拉進門內,一臉笑呵呵的看著我,“優姬醬,來月之寮是來給我吸血的嗎?”

一巴掌拍掉他勾著我的肩膀的手,用看白癡的眼光看向他,涼涼的說道:“藍堂前輩,你的大腦果然是被草履蟲填滿了吧,還是說上次我賞你的一腳不夠這次希望我再賞你一腳,恩?”

藍堂聽了我的話瞬間僵硬,帥氣的臉蛋呈現出豬肝色。

我見狀邪惡的沖他笑笑,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那次我在夜間值班的時候發現有兩個日間部的女生半夜裏溜出來企圖偷拍夜間部的眾位美男,我因為在跳樹的時候不慎劃傷了手掌,一向自控能力較差的藍堂啃我的手又企圖啃我的脖子,嘛,得寸進尺是不好的,所以我為了讓他明白這個道理,一腳踹上了他的襠部咯╮(╯_╰)╭,雖然那時還對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而有些愧疚,但現在看來,這貨就是個欠抽的M。

“呵呵,優姬醬是來找樞大人的?”藍堂調整了下自己不華麗的表情,轉移話題,可見他的心理陰影還是有的。

我攤攤手表示是的。

藍堂沿著樓梯向上走,在半道上停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的脖子,“吶,優姬醬,昨晚…那個血腥味,你被誰吸血了?”他隨意的靠在扶梯上“樞大人並沒有向我們解釋太多,更沒有說那是誰的血,但我知道,那是優姬醬你的血的味道。”

“啊,是嘛,然後呢,你得出了什麽結論?”我興致缺缺的看著他。

顯然這個藍堂小孩被我激怒了,他的手搭在扶梯上,冒著寒氣的冰淩沿著樓梯向我襲來,凍住了我的右腿,真是涼快的說。

我一臉真舒服的看向藍堂,他正皺著張臉,惡狠狠的瞪著我,但在我眼裏是絲毫沒有威脅性,“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樞大人會對你那麽好?!”得,活像是被搶了母愛的小屁孩,我對他的話深表汗顏,我總不能告訴你我是你家樞大人的親妹子吧= =

“那是我的隱私,沒有跟你說的必要啦。”

他怒極反笑,“是嘛,那也就是說優姬醬你果然是和樞大人有著什麽聯系吧,樞大人對優姬醬你那麽好,勢必優姬醬的血液也應該是屬於樞大人的,但是昨晚並不是樞大人吸食了優姬醬的血液呢,優姬醬是背叛了樞大人麽?!”

我暴汗,你那是什麽邏輯思維啊,腦子有坑吧,“你那是什麽邏輯啊,白癡麽你?”

他無視我對他看白癡的表情,繼續延續自己的話,“早晚有一天樞大人的嘴唇會貼上優姬醬你的脖頸,然後尖銳的獠牙輕柔的刺入,然後優姬醬你就會感覺到自己的血液被樞大人吸食走的感覺……”

= =“餵餵,你果然是欠踹了吧。”

藍堂還想說些什麽,結果被走下來的樞華麗麗的賞了一巴掌,“誰期待過那種事,退下!”玖蘭樞呵斥藍堂退下。

凍結住我右腿的冰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看向那一身王者之氣如夜之君王般的男人,真是帥啊,那氣質,隨意的穿著黑色的襯衫又給他平添一分慵懶之氣,“樞前輩,關於昨晚零的事情……”

樞的大手輕柔的撫向我脖頸處的傷口,棕紅的眸中似是沈澱著一抹疼惜,“啊,我讓優姬來就是準備說這件事。”

我沒有躲閃他的輕撫,睜著大大的眼睛望進他的眼眸深處,“那麽樞前輩對零的事情準備如何處理呢?”

大手離開我的脖頸轉而用雙手將我擁入他的懷中,我聽到他的慵懶帶著輕微嘆息的嗓音在我的耳邊響起,“雖然不可原諒,自己的至寶被別人咬傷,但是,我從優姬你的眼中可以看到你的堅持,即便我說要將錐生君編入夜間部,你也不會同意的吧。”

我依偎在樞的懷裏輕聲應了句,“是的,樞前輩,零他…必須在我的身邊。”

樞嘆息一聲,松開我,眼眸直直的盯著我的雙眼,“為什麽呢,優姬?明明他已經變得如此危險了,為什麽你總是讓危險伴隨在自己的身旁而從來不會向我尋求保護呢,明明我一直都在這裏,什麽時候開始,優姬你,已經變得如此的堅強了——”

眼眸微黯,這個孤寂的讓人心疼的男人,為了黑主優姬的安危付出了太多,而我現在就是優姬,我做不到像原著的優姬一樣讓人家來保護,也許從和米特扯上關系開始,我便知道,要在這個充滿了千奇百怪世界的空間中生存,只可以靠自己,現在的我,內心深處有著一股韌性——不需要做一朵溫室裏的花,堅韌的小草更加耐得住風霜,但是這樣與原先的優姬相差甚遠的我傷害到了眼前這個男人了麽?

“樞…哥哥。”已經有多久沒有叫過這個稱呼了?察覺到到樞的雙眸一顫,我繼續道;“我,不是需要溫室才可以生存下來的花朵,所以,我,並不需要默默的守護著自己的騎士,我需要的是能與我並肩作戰的戰友。”

話音落下,樞沒有說話,他閉了閉雙眸,片刻後再次睜開,那雙眼中飽含的情緒太過覆雜,我有些讀不懂,“——優姬,現在如此耀眼的你,就如同太陽一般…”讓生活在黑暗中身為夜之一族的他無法觸及……

“樞哥哥,請相信我。”這個男人實在是讓人心疼呢,我現在這種矛盾的心理,第一次希望去深入了解這個原先只不過是一個漫畫角色的人。

“啊……”如此耀眼的你,如何能讓人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來著,還有一章

話說最近我家女兒一直在被吃豆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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